,也没多问,拿着卷子走出去递给刘老师之后回到座位上。
俞简不时偏过头看迟言,如坐针毡。
迟言注意力都在书上面,拿着笔在重要的公式下面画了好几道,想了想又觉得不行,用胳膊肘怼了怼俞简:“给我只红笔。”
俞简心里还在回想刚才的一幕,精神有点恍惚,没听见迟言说话。
迟言等了半天没等到笔,胳膊怼了怼俞简,开口:“你怎么了,想什么呢?”
俞简啊了一声,如梦初醒般慌忙道:“你说什么?”
迟言摇摇头,直接从俞简文具盒里拿了笔,俞简好奇的看着迟言桌子上的书,发现他居然在勾重点,他指了指:“你以前考试不是从来不虚的吗?”
迟言点点头,用红笔在旁边打了个三角符号:“对啊,有什么虚的。”
要不是为了俞简,怕他继续吊车尾,他至于这么起早贪黑的来学校,给他勾重点吗。
迟言有些胸闷,拿着笔敲了下俞简的脑袋,开口道:“这次考试很重要,知不知道?”
虽然自己都把该考的画出来了,但是修行在个人,关键还得靠俞简自己,所以迟言特地想着给俞简强调下重要性,给他敲个警钟。
俞简点点头,迟言这么说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