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言把脑袋往俞简那边挪了挪,俞简手心的温度更近的贴着他的头。
俞简揉着他的脑袋,注意到迟言耳骨上的黑色耳钉,嘶了一声皱起眉头:“这个耳钉好熟悉。”
是真的熟悉。
上次看到想不起来。
这次看到依旧想不起来。
迟言随意恩了一声道:“可能在梦里见过。”
这个耳洞是他刚学画画那会儿打的,当时他妈和他意见相悖,想着让他去报个奥数班什么,他自然没同意,最后还是和他爸联合起来抵制他妈的□□,才好不容易去学的。
为了庆祝这事儿,再加上他当时也是叛逆期,他爸带着他在耳骨处打了个耳钉,他妈当时看见了气得直跳脚,父子俩得意了一个月。
不过真痛啊,尤其还是打在骨头这种地方。
俞简冥思苦想半天,想不起来索性放弃了,仿佛感受到迟言所想,好奇的伸出手去触碰冰凉的耳钉问他:“这个,不痛吗?”
俞简手的温度碰到他耳廓的一瞬间,迟言嘶了一声,立马打了个激灵,眸色瞬间变得深沉。
俞简见状连忙缩回手:“怎么,疼吗?”
不是疼,,是酥酥麻麻的痒传遍了全身,他耳朵一向敏感。这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