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给俞简掖好被角。
两分钟之后。
迟言看了看缠在自己身上的俞·树袋熊·简,觉得好累。
他索性放弃把俞简从自己身上撤下来,只给俞简掖好被子以防他感冒。
俞简哼唧了一声,他平时说话的声音很清冽,睡梦中的呢喃却带了点奶音,听上去软软的。
迟言被折腾了这么久,也有点撑不住了,困意像潮水一样袭来,但刚准备合上眼,旁边“啪嗒——”一声,俞简又哼唧了一声,一脚踢开了被子。
迟言:“……”
他认命了。
今晚就别睡了吧。
×
第二天清早,俞简揉揉睡眼惺忪的眼,看着旁边睡熟的迟言,感觉好像有哪儿不太对。
他低头一看,自己双手抱着人家的胳膊,腿耷拉在迟言身上,半个人挂在上面。
俞简吓得连忙小心的把腿收回来,却一不小心惊动了旁边的人。
迟言皱了皱眉头揉揉双眼,朦朦胧胧感觉自己右臂一空,身上减轻了不少重量。
俞简看他一眼,想确认迟言到底知不知道自己“逾矩”的行为:“你刚醒?”
迟言刚睁开眼脑子里第一件事就是昨晚自己给俞简掖了半个小时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