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在汤碗上, 和油腻的店面一个风格。
迟言看了看俞简露出来那节洁白的小节手腕,下意识皱了皱眉,撸起袖子不由分说从他手里接过碗和筷子:“后厨在哪儿?”
俞简愣了愣, 伸出细长的食指指:“那边。”
迟言嫌弃的把两个汤碗端得离自己远了点, 倒不像端着两个碗,像是端着一大碗病毒。
迟言走到后厨,如释重负的把碗扔到洗碗池里, 摔出噼里啪啦的声音,火速挤了好几捧洗手液,使劲搓揉冲洗。
别说他自己了,迟妈在家都不乐意收拾,都是压迫着他爸来做。
但是看到俞简露出手臂的一瞬间,他下意识第一个想法就是不能让俞简来做这个,这么好看的手,不应该是用来做这个的。
想到俞简还做了这么久,每天不知道碰过多少满清理的油污油垢,迟言又觉得胸里憋着一股火。
一会儿的功夫,迟言走出来的时候,俞简已经和店老板算清了账。
店刘老板和蔼的笑了笑,看着俞简,有些不舍,豪爽道:“考完再来我这儿吃抄手。”
俞简人安静,干活儿不拖沓,利索痛快,平时不爱说话,但是该做的事儿不动声色都做得很好,一样不落,加上刘老板也或多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