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保姆给做清蒸松鲈鱼。
迟爸哎了声,怼了怼迟妈手肘道:“那你和俞简可以交流下厨艺啊——啊!小兔崽子你又踩我!”
迟言放下筷子,从嘴里一字一句挤出字,怒道:“你不说话,能死吗?”
俞简笑了笑,回应迟爸道:“我还是很久前见过我妈,很久没有联系了。”
很久没有联系这种话用在自己亲妈身上还是挺奇怪的,迟爸迟妈一听就听出端倪。
俞简低下眼眸,默默夹了一口无味的米饭送进嘴里。
刚才鱼肉进嘴的一瞬间,一些回忆涌了出来,让他不自觉就脱口而出,说出口的一瞬间就后悔了。
很久没有联系这种说法,放在原主身上,还是自己身上,其实都适用。
迟爸咳了一声,活动了下被迟言踩痛的脚,心道自己什么时候练就踩雷一猜一个准的能力了。
迟妈倒是有些唏嘘,作为一个母亲,她清楚女人对一个家庭意味着什么,不只是家务事和各种鸡毛蒜皮的小事。家庭更多的想是个天秤,一头是母亲,一头是父亲,如果一方没了,天秤失衡,整个家庭就不是一方没了这么简单,更多的是整个的破灭和残缺。
迟妈站起身,端起俞简的碗给他盛了一碗汤:“这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