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言住宿以来,每晚上上床前都被俞简赶回自己床上,然后再在半夜死皮赖脸的滚回俞简床上,每晚都十分自觉,到后来俞简也没法了,索性两个人直接睡在一起,也不阻止他了。
俞简唇缝被轻柔撬开,清新的薄荷味强势又凌厉的攻入舌尖。
俞简被压.在.身下,手攀上迟言的肩膀,对上迟言冲动却克制的眼神,迟言把头伏在俞简肩膀上,像是濒临的人狠狠吸氧,稍不注意,俞简的锁骨处就烙下了几个红色的咬痕。
俞简本来想阻止他,但看到迟言泛红的眼尾,咬了咬下唇,任迟言在自己脆弱的脖颈处放肆。
突然,他感到小腹一阵冰凉,迟言的手指骨节分明,格外灵活,像蛇一样慢慢下移,俞简眼睛瞪大,身体一激灵,刷的一下抓住迟言罪恶的右手,对着他使劲摇头:“不行!今天不行!明天还得考试。”
十几岁年纪,有些东西不知道还好,一旦开始之后,就食髓知味,很难满足于一次两次。
俞简这两个月以来觉睡得比之前香很多,其中不乏迟言拉着他一起做某种互帮互助运动的功劳。
迟言危险的眯起眼,伏在他耳边轻轻吹气,蜘蛛吐丝般开口:“来嘛,就一次。”
俞简嘶了声,这次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