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了指自己的脚跟处，“这里痛。”
“是刚才摔的吗？”
“头先不痛的，就是刚才忽然痛的。走路都走不了。”
林枫试着握着她的脚，轻轻摇动，一边问：“这样子，痛吗？”
“不痛。”孙卓摇摇头，“我自己摇动脚踝也不痛。”
林枫扶她起身，让她试着走了几步。
孙卓的脚刚一走动，就哎哟一声：“痛！”
她踮起脚，趴进林枫怀里，再也不肯动了。
顾淑文和周玉都走了过来。
林枫回顾她们，说道：“我送孙卓到医院去。”
周玉道：“我也去。”
林枫笑道：“阿姨，不是什么大事，我一个人去就行了，时候不早了，你还是在家做饭菜，叔叔和孙卓回来，就有热饭吃。”
说着，背起孙卓出门。
林枫怕她坐后面不方便，就把她放在自行车前座上，蹬着车子赶往医院。
夜幕低垂，晚风习习，路边小店里，传来阵阵香味。
小摊贩们的吆喝声，市井里人的呼儿唤女声，汽车、摩托车、自行车的行驶声，交织成乐。
孙卓一脸幸福的笑，张开双臂：“我要飞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