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过过一个正儿八经的生日。”
“小时候呢？也没有吗？”
“小时候过生日，也就吃了一颗鸡蛋。”连藕扑哧笑道，“说起来，我国重男轻女的观念，还真重。”
“何出此言？”
“男孩满十岁，要大摆酒宴，对吗？我们女孩就随便应付了。我二十岁生日时，在学校读书，我没告诉任何人，一个人买了一包泡面，就当是过生日了。”
林枫道：“你家庭条件很差吗？”
“不算差，但我有个哥哥，家里所有的钱，都紧着他用。我是个女孩，家里能送我上大学，已经很不错了，我不敢要求太多……”
林枫道：“刚才那位？”
“是我男朋友，不，是我前男友。大学第四年才认识的，毕业后，分居两地，异地恋。上次我放假，想给他一个惊喜，结果到了他那边，看到他搂着另一个女人的腰在逛街……”
林枫道：“对不起。”
“没什么对不起的。他也没有对不起我。合则在一起，不合则分，我从来不勉强。”
“可是，我看你很勉强我啊！一天到晚守在我办公室里，不达目的不罢休。”
“是吗？让你烦了吧？哎，这是工作，我也是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