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啊，张总，你说呢？”
张雅妮道：“找个级别低的，林枫不会相信，你说呢？”
杜威点点头：“那确定，级别太低了，林枫肯定不会相信。”
张雅妮道：“我倒是有心背这个锅，但是，林枫已经知道，假车事件，我事先并不知情，他也知道，在这个事件里，我是被边缘化了的。所以，我想背这个锅，也不能够了。”
杜威笑道：“就算你参与了，也不能让你来背这个黑锅啊！你是南天的老总呢！”
张雅妮道：“嗯，那这个背锅的人，级别不能太低，就只能在几个副总里面选一个出来了，你说是不是？”
杜威眼皮一跳，笑不出来了，附和道：“对对对，张总，我看，成副总就挺合适的，他是管生产的，份量不轻，说出去，别人也相信。”
张雅妮摇摇头：“那不行，成副总并不知道此事。我们不能让一个好人来这么大的一个黑锅。”
杜威不太自然的挪了挪屁股，说道：“张总，除了你和我，其它人都可以啊！”
张雅妮道：“杜威，你就没想过，主动站出来，背了这个黑锅吗？”
杜威针扎一般，从椅子上弹跳起来，大声道：“我？那绝对不行！张总，我是南天的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