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别生气了，跟这种人治气，不值当。”
“我才懒得生气呢！”姜殊道，“只是被恶心到了。”
刘杰送走那个女人，又回来办公室，向林枫继续汇报。
“老板，这个女人油滑得很，不用点手段，她不会说一句有用的话。我们也是上了刑，才让她开的口。”
“什么刑？”林枫问。
“就是打。”刘杰道，“别看她嘴皮子厉害，实际上最怕挨打了，稍微打她一下，她就害怕了。”
林枫道：“你跟我仔细说下经过。”
刘杰道：“我们在调查古天全时，先查到了这个女人的存在，于是就找上门去。这个女人是一个人住，我们找到她时，她正好在家。古天全在外面有很多女人，这只是其中之一。古天全隔三差五的才来光顾她一次。所以，她要费尽心机，才能讨得古天全的欢心，从他手里拿钱用。”
林枫道：“说重点。”
刘杰道：“我们使了点手段，打了她一顿，又许她一些好处，她才答应骗古天全来。”
“我问你，她对古天全的感情如何？”
“感情？这个怎么看？”刘杰一愣，搔了搔头。
“你们难道没有注意她的表情神态吗？”林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