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做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我清楚得很！谁先说？”
平头男道：“老板，肯定是有人说了我们的坏话，我们真没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
林枫道：“对不起我？你们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吗？你们这批人，是公司派到京城办事处的第一批人，我记得，你们每个人，都是我亲自批复过的！我没记错的话，你的名字，是叫张五吧？”
“啊？老板，你还记得我的姓名啊？”平头男正是张五，他一脸激动的说道，“我和你，从来没见过面啊。”
林枫道：“我们是没有见过面，但我看过你的履。这两年多时间里，你也没有多大的变化，你跟相片上一模一样！”
他指了指那个戴眼镜的：“你是王大全？渭南人？”
“老板，我就是王大全。”眼镜一脸诚惶诚恐的表情。
林枫把另外两个人的名字也说了出来，无一差错。
四个人既是惭愧，又是惊惶，看向林枫的眼神，充满了对神一般的敬重。
林枫沉声说道：“我和你们虽未谋面，但你们每个人的家庭情况，还有你们在公司的表现，我都有留意和关注。我真的没想到，你们会成为这样的人！”
“老板，对不起！”张五等人一齐低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