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再存渴望。”
林枫道:“嗯,妻子当然是可以色,也可以欲的,这是人之常伦。”
李毅道:“曾国藩官至极品,位高权重,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但他很能管束自我,饶是这样的贤人,有时也会管不住。有一次,有个朋友请他到家里喝酒,请新纳的小妾陪席。这个小妾,生得娇艳美丽,不可方物。曾国藩一见就很喜欢,三杯过后,借着酒劲,尽情调戏。他那个朋友,是敢怒不敢言。”
林枫笑道:“官大一级压死人,别说只是调戏一下,便是当场抢回家去,估计那朋友也得双手奉送,还得备好轿子相送。”
李毅道:“曾国藩回家之后,酒醒了,很自愧,写了日记,骂自己是禽兽不如。人贤到他这个地步,有时都管不住自己,何况是我们这样的普通人?”
林枫笑道:“他的确是禽兽不如。睡了那女人,就是禽兽,没有睡,不就是禽兽不如吗?”
李毅哈哈笑道:“林老弟,你可真是风趣!”
林枫道:“所以说,很多时候,我们是左也错,右也错,不是禽兽,就是禽兽不如!”
李毅道:“你这句话,说得很有哲理。”
林枫忽然发现,对面坐着的那个女秘书,一脸的羞涩,低头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