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
要是搁在平时,她是不敢如此违拗父亲意志的,更不敢把终身大事,说得这么绝断。
郑宏远道:“含烟,你不要意气用事!你告诉爸爸,发生什么事了?你真的另外有人了吗?我不相信!你一直在我身边,我从来也没见你和哪个男的走得近。”
郑含烟道:“爸,我就算一个人到老,也不会和荆鹏在一起。我和他,不合适。”
“含烟,你听我说,我家和荆家是世交,彼此仰望之处甚多,如果你们能结为夫妻,那两家的关系就更牢固了。你明白爸爸的用心吗?”
“我明白。”
“含烟哪,我只有你一个女儿,我所有的努力,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我这么做,也是为你将来谋划。我希望,你明白我的一番苦心,好好的和荆鹏在一起。”
“爸,你为什么没有和荆家连姻?如果两家的关系,必须依靠连姻才能维系,那这样的关系,早就没有维护的必要了,断了也就断了吧!”
“含烟,你说得轻巧!在福省省里,荆家的势力,你不是不清楚。我们郑家的大本营,就在福海省,我们的一半家当,也在这里!这块根据地,不能断送!”
“爸,如果是这样的富贵,我宁可不要!爸,我该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