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受什么伤,哪有这么娇气?不过……”他故意顿了顿,眼看着所有人的视线都朝他看过去,这才笑嘻嘻地道,“本来迟到应该是自罚三杯,但是既然大家都这么关心我,那剩下的我可就赖掉了哦~”
他这么一开口,气氛一下子就恢复了起来,众人也都是笑看他,不再小心地把他当作病号,都是揶揄着开口,“逃掉了前面三杯,还能够逃得掉后面的?”
都是一堆大男人,也不聊圈子里面的事情,而是像一堆普通人一样谈天说地扯到哪儿是哪儿,偶尔也发发牢骚,还时不时夹杂着一些小黄段子,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虽然大家都很有分寸地没有狠灌乔羽酒,但是耐不住乔羽自己心里难过,乘着他们谈天说地的时候一杯又一杯地下了肚。
以至于,最后沈千溪勉强应付完记者姗姗来迟的时候,他已经迷迷糊糊地趴在桌子上傻乎乎地说着一堆谁都听不懂的胡话了。
几乎是重合的历史,沈千溪同样在进门的时候就已经在这群起码醉了有五六分的人里面扫了一圈,不过和乔羽不一样,他幸运地一眼就找到了目标。
被一群喝高了的人搭着肩膀走过去的沈千溪看着早已经趴在桌子上不省人事的乔羽实在是有些无奈,他一边叹息着自己实在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