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
这话说的很明显了,就是看出来祝桃在躲着他了。
但祝桃还是不太想。
舒远白和白夜雪都知道厉侯善和祝桃的关系,白夜雪还从没见厉侯善这么低姿态地让一个人留下来。
白夜雪忍不住说:“又不是让你们住一个房间,楼上楼下也不行?”
祝桃没作声,冰场一时间有些沉寂。
舒远白看厉侯善脸色不好,偷偷对白夜雪招了招手,俩人去观察冰场去了。
祝桃是不敢说话了,站在那弱小又无助。
直到厉侯善叹了口气,说:“我去隔壁住。”
怕她反悔似的,又补充一句:“就这么定了。”
实在想不到拒绝的理由,再者厉侯善的脸色也确实不好,祝桃弱弱的答应了。
两人转身,祝桃手搭着围栏,另一角上,白夜雪和舒远白正在研究制冰机。
祝桃突然想起什么,转头看向厉侯善:“理疗师......”
她还在斟酌用词,以免显得自己过于自恋,厉侯善已经回答:“是为你找的。”
虽然猜到了,但亲耳听到又是另一种感觉了。
来的路上白夜雪说厉侯善把会议改成视频,飞去了俄罗斯。她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