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一切都是从她和爷爷嘴硬说厉侯善吓人不喜欢他开始的,上天听到了她的言论,并惩罚了她。
其实她也......不讨厌他。
“想什么呢?”舒远白拍了她一下,祝桃转头,还有些没回过神,“啊?”
睇了眼正送罗伊的厉侯善和陈望,舒远白蛊惑道:“咱们去冰场练练脚吧。”
祝桃看了眼白贴包裹的右脚踝,连忙穿上鞋,小声说:“走。”
她好久没滑了!
“哎你们俩!”陈望走回冰场一抬头,俩人正穿好冰鞋,呲溜一下蹬冰到冰场上。
陈望绕着冰场追了半圈,败给冰场的面积太大,又走回到场边,喊了声:“差不多就给我下来啊,一个两个怎么心里都没数呢。”
长久没有碰热爱到极致的东西时,那种亢奋不是理智所能压制的。
祝桃俯身,手掌触冰,血液都变得滚烫。舒远白亦是。
软软糯糯的香芋紫飘起,祝桃扬着笑和舒远白在冰场上撒欢。
厉侯善永远记得青年组夺冠那天,烟粉色的考斯腾美的晃了他的眼。
身披国旗向众人行礼,优雅的像是从迪士尼跑出来的可爱公主。
陈望走到他身边,试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