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还真就端了盆热水回来。
家里没有洗洁精,消毒水。
洪果儿干脆就往热水里加了一大把洗衣粉,直接把家里的毛巾当抹布了,不要了,扔到盆里,浸湿了,拧干了,这顿屋里屋外的擦。
她有洁癖。
受不得脏。
足用了半个多小时,屋里开始有点儿透亮了。
她这才抬眼向男人一努嘴,“你出去!”
啥?
出去?
以前为了能圆房,这位都是硬把男人往屋里拽。
可今天……
顾忆海实在没忍住,“你到底几个意思?把话讲清楚。”
“讲啥?明天一早,咱俩就去县里办离婚,在那之前,这屋子是我的,你别随便进。”
也没等对方回话。
干脆一推他,“出去!”
顾忆海前脚刚退出门,后脚“啪”的一声,门板就在他的眼前合上了。
刘爱玲在隔壁的屋里探出了头,难以置信的问,“咋的?老大,洪果儿把你推出来了?不让你进屋?”
“啥啊?”
顾忆海的耳朵尖红了。
他是个傲性的男人。
从小到大,都是女人围着他转,还没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