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天一早。
顾忆海起来做早饭。
正在厨房里忙活呢,洪雷进来打热水洗脸,看到他,不禁冷冷的一哼,“重色轻友!”
顾忆海假装没听见。
兀自搅动着锅里的粥。
洪雷走到他身边,眼睛看着白粥,嘴里还不忘了调侃,“哎呦,我就不明白了!哎,你平时看着也挺有老爷们样的,怎么一看到洪果儿,立刻就不是你了呢!嘻眯嘻眯的,一头扎进屋里就不出来了!昨晚我还等你做饭呢!结果,光听你俩在屋里乐了!晚饭做哪儿去了?直接变成早饭啦?”
“我该的你?”顾忆海也没灌他包,开口就回去,“你自己没长手啊?我凭啥给你做饭?老实告诉你,早饭我也不是给你做的,我是给我媳妇儿做的,我伺候她行!我凭啥伺候你?”
话一说完。
干脆把饭勺子塞进了洪雷的手里。
转身大步出了厨房。
洪雷在后面喊,“唉,唉,你干嘛去?”
顾忆海也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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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晚上。
顾忆海回到家里。
递给了洪果儿一个牛皮纸信封。
洪果儿纳闷的望着他,“啥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