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
芝加哥。
内陆钢铁大厦。
每天例行的早会正在进行,不过这两天的氛围特别轻松,伊斯帕特坐在会议桌中间显得那么得意,看看,风投公司怎么样也舍不得投资进去的赚钱机器吧?
“嘿,BOSS,华金资本怎么还不找来?”其中一个白人女性道。
又一位黑人青年插话了,“感觉有点奇怪,照理说,就说不要我们赔违约金,最起码也要将股份的事情搞清楚,可怎么还不来?”
伊斯帕特心中隐隐也有些感觉不妙,表面上依旧镇定自若,笑吟吟道:“你们放心,华金资本不会拿我们怎么样,这一次又不是我们内陆钢铁一家公司这样做,我可听说了,华金资本投资的二十几家公司绝大部分都这样做了,难道他们还能一一追责?还赚不赚钱了?”
“BOSS说的有道理!”
“华金资本不会那么不明智。”
“软蛋一点也很正常,我们都是商人,谁和钱过不去啊?”
“估计再过两天会来,等事态平息后。”
“可不是吗?现在这时候过来和我们和谈多丢面子?BOSS这一招深谋远虑,不仅让我们反客为主,而且还有可能能压榨华金资本在我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