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差不多零点,尤桓关了灯,很久才睡着,但是却一直都想不明白。
第二天中午,尤桓趁着午睡去到操场,“余叔叔,是我。”
“我就知道你会再打过来,”余文柏说道,“邮件都看完了?”
“是,我想知道……您是不是还知道其他的什么事情?比如说他为什么对我这么有敌意……”
“是,我是知道,”余文柏似乎在走路,声音有些晃,“为了查这件事情,还费了我不少时间,但是你真的要知道吗,上一辈的事情,你还是不要过多参与为好。”
“上一辈的事情?”尤桓更疑惑了,语气却坚定,“什么参与不参与的,人家都对我举起武器了,我总不能连为什么都不知道?”
“好,”余文柏沉吟,“你知不知道尤鸿信曾经和一个叫宁春雪的人有过地下情?”
尤桓有点印象,语气不由得带了些许对尤鸿信的鄙夷,“就是曾经在我们家当过月嫂的那个?”
“是,她是黄石的母亲。”
“什么?!”尤桓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他们是母子?”
“没错,”余文柏说起这件事情来也觉得有些唏嘘,“黄石比你大一岁,在黄石出生后一年,由于黄石的父亲在工地干活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