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烈的痛感让夏天无疼的浑身一抖。
眼看夏天无就要疼得醒来,常山连忙拉着土地公逃离现场。
“啊——”
从厢房里传来一声惨叫,惨叫声响彻整个将军府,把将军府的人都给惊醒了,夏将军也不例外。
夏将军还以为是进了刺客盗贼,忙把府内的禁军叫来,齐齐朝着夏天无的厢房走去。
“天无!”夏将军边唤边推开厢房的门,他推开门后就再也唤不出来了。
屋内的烛蜡还未熄灭,烛蜡的火光照在瘫坐在床上的夏天无,他那光亮的脑袋尤其显眼。
“你……你……”夏将军只觉得心口涌起一股怒气,他指着夏天无的手开始发颤。
夏夫人看着剃光了头的儿子,她身形不稳的朝着夏天无走去,她看了看地上散落的青丝,又看了看儿子光溜的脑袋。
夏夫人难以置信的说道:“这……这连戒疤都烙上去了……”
此时的夏天无还沉浸在惊恐里,他手止不住的发抖,手里握着的青丝也小撮小撮的往下掉。
夏夫人坐在夏天无的床边,她搂着夏天无,泣不成声的道:“儿啊……你……你怎的就看破……看破红尘了呢……”
夏夫人说罢,抹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