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揽了过去,他嘟囔道:“好累啊。”虽说厨房是被白术用妖法收拾的焕然一新,但白术实在是打心眼里佩服商枝——怎么能把厨房弄的那么不看入目?而且锅里那只未拔毛的鸡又是怎么回事?熬鸡汤都不给鸡拔毛的么?!
白术越想越觉得心累,他叹了口气,趴在橘白的肩上又嘟囔了一遍:“好累啊!”
橘白没去厨房,白术自称是“什么粗活都一人承担的男子汉大丈夫”,所以硬是拦着橘白,不让橘白走进乌烟瘴气的厨房。橘白伸手拍了拍趴在自己肩上的脑袋,她安抚道:“辛苦你了。”
白术把头往橘白脖子处蹭了蹭,他垂着眼,无意间瞥到商枝手上缠着的红菱,他道:“那根红菱,怎么跟那个男的腰间的那根那么像?不会是从男的腰间拽来的吧?”
商枝还没开口承认,就听橘白道:“应该不是。”如此,商枝就不好意思再承认了,她低头解开缠在手指上的红菱,没再说话。
洗好方帕的常山从院中走进房屋内,商枝抬眼看了看常山,嘴巴张了张,就准备冒出一串夹杂着道歉的尖叫声。
商枝嘴巴刚张了张,就被常山一手捂住。常山道了一声“别叫”后,商枝点了点头,常山才松了一口气,把手放了下来。
趴在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