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道:“枝枝……?”
商枝用手指了指自己,她笑着应了一声:“嗯。”
常山一口气堵在胸口,那口气堵了半天,才跑到嘴边,变成“胡闹”二字,从嘴里说出。
往前都是别人说他胡闹,今日却反了反,他揉了揉眉心,心里道:“诗都不会背,天天亲亲亲,不学无术!这不就是不学无术嘛!”
商枝道:“怎么胡闹了?太师非要明日一起去一枝香,那太师是不是也是胡闹?”
常山道:“这都哪儿跟哪儿啊?”顿了顿,他道:“其实我也不是非要去一枝香。”
商枝的眸孔里出现了亮光,她期待道:“那太师明日想去哪儿?”
常山想了想,道:“一见喜。一见喜也不错。”
商枝在心里道:“一见喜和一枝香有区别么?”商枝蹙了蹙眉,她道:“太师你不许去一见喜!”
常山不解道:“为何啊?我若是个断袖,我就在一枝香里待着,我若不是,那就在一见喜里待着,两全其美。况且,你上次不是说一见喜与一枝香在一条街上么?挺近,费不了多少路程。”
商枝急道:“美个屁!”
常山合了折扇,他看着商枝,道:“不是你怂恿我去一枝香的么?一见喜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