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太医叹了口气,他边把脉,边道:“公主身子虚弱,今日里,劳心劳神,饮了太多的酒,又淋了雨,得了风寒,眼下的情况,着实不太好。”
顿了顿,太医摸了一把胡子,他道:“双花,你且随老朽去取药。”
太医刚要起身离开,就被常山拦下,常山道:“太医,公主脖子上还有伤,如今淋了雨,需不需要重新包扎下?”
太医点头道:“重新包扎一下也好。待老朽去拿药材与纱布。”
常山拱手道:“有劳太医。”
太医拱手回礼,道了一声“这是老朽应当做的”,便带着双花离开了厢房。
常山坐在床榻边,未商枝理了理被子,看着紧蹙眉头、闭着双眼的小丫头,常山心疼的厉害,却束手无策,直责怪自己没有看好小丫头。
双花拿了药,便去煎药了,对于常山这个太师,双花还是放心的,她心里也知,太师待公主是真的好。
太医拿了药材与纱布,给商枝重新包扎了脖子上的伤口,又叮嘱几句,无非就是不要过度劳心劳神的话语。
常山点头,一一应着,认真的在心里记着。
双花煎好了药,就赶忙将药送进房里,刚欲喂给商枝,就听常山用不容否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