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山丝毫不惧,退了一步,从腰间摸出一块黑色烫金令牌。
令牌举在手里,守门的人看不懂,有一个机灵的接了常山的令牌说了句稍等,然后就去传话了。
常山倒是不明为什么,只能等守城的来了。
守城看了常山的令牌急急忙忙的就赶了过来,先是上前鞠了一礼,刚要自报名姓的时候,常山不耐烦道,“你就是蜀郓关的守城?说说这是怎么回事?这关门怎么不让进出?”
守城刚摸了一把热汗,听到常山这般问起,不觉又出了一把冷汗,“这……”
看到守城支支吾吾的样子,常山就知道其中有些猫腻儿,不过他没有多问,只道,“打开关门,放我过去。”
守城一听,砰一声就跪了下来,脸上各种颜色交替出现,比晚上的烟花还要绚烂,又白又青又绿,煞是好看,不过常山没有心情欣赏这些。
“你这是做什么?让你放我过去又不是让你送我去死,耽误了本太师的事可不是你能担待的起的。”常山哭笑不得的说道。
守城惶恐不安跪在地上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他放太师过去就真的是送太师去送死啊!
故意谋害当今公主的太师,这罪名更不是他一个小小的守城能担待的起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