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人打招呼:“贺总,别来无恙。”
越闻星了然,原来他们早就认识。
“梁先生得闲,贺某还得多谢你,今天赏脸跑这一趟。”
贺沉言嘴角低噙着笑意,却看不出丝毫暖意,“不过,让梁先生空手回去,倒显得贺某有些无礼了。”
梁域静静盯着他,嘴边一丝笑意敛了半分,“您太客气了,如果不是因为我徒弟那幅画,我自然不会在这里叨扰贺总。”
贺沉言低沉的声线,在任何人面前都很有压迫力,他淡淡启唇:“那真是抱歉,原来是我夺人所爱了。”
梁域嘴边的笑意彻底挂不住。
这语气,这神情,他这哪里是在抱歉,分明是在炫耀。
不知道是越闻星的错觉还是其他,她隐隐觉得这对话里夹杂着不可言说的□□味。
没待她细想,腰间手掌的力道倏地紧了紧,还未偏头,贺沉言便稍稍侧头,在她耳边低语:“不早了,回去吧。”
这画面落在梁域眼里,真是一口老血卡在喉咙里,吐不出又咽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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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闻星坐上车,她打量坐在一旁靠着椅背休息的贺沉言,轻声问:“你和老师之前有什么过节吗?”
贺沉言看起来有些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