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言这几天几乎没回来过,手机上连一条短信都没有。
看来是还没消气。
说起来, 她的的确确欠他一个道歉, 江素心分析的话虽然糙了一点, 但理是正理。
换位思考一下,如果是她拿万贯家财供养一个小哥哥, 却听见对方同别人说:“她和任何一个普通女人没什么区别,我只是喜欢她的钱、馋她的身子而已。”
那她肯定——
会、乐、开、了、花、吧!
越闻星丧气地拿头捶抱枕,时隔这么久, 她还是Get不到贺沉言生气点。
这样各取所需,难道不是联姻最理想的状态吗?
她赌气甩开手机,爬下床,开窗透气。
沉寂的夜色扑面而来,伴着雨后新土的潮湿,一目望去,高耸的松树枝桠堪堪将夜幕中的一团乌云遮挡。
看样子,又要下雨了。
床边,刚才编辑的短信正安静地躺在对话框内,迟迟没有发出去。
——“你什么时候有空回来一趟,或者约外面见面,我有事想和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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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暴雨倾盆,雷电交加。
连日以来的闷热,似乎在这一刻得到了宣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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