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笑了,眉眼灿烂,她稍稍收紧一些环在他腰间的手,忍不住道:“我也是。”
“也是什么?”贺沉言问,“说清楚一点。”
“你知道就行了嘛。”
鉴于车上还有外人在,越闻星扭扭捏捏,不肯直言。
“不说我怎么知道?”
他打定了注意想听她亲口说。
越闻星的脸不知道怎么就红了,她戳着他胸口,一字一句道:“你明明就知道。”
“就说一句。”
贺沉言压低嗓音,在她耳边呢喃:“我想听。”
话里带着若有似无的诱哄。
每当他这样,越闻星就没辙,只能缴械投降,红着脸凑到他耳边,刚发出一个音节,车辆便稳稳停在了路旁。
陈伯一如既往地开口:“贺总,到了。”
如同得救一般,越闻星立刻转头,推开车门跑下去。
坐在车里的贺沉言笑意渐深,伸手摸了摸被温软触感碰到的耳垂,睨着眼前那抹倩影,不疾不徐地开口:“慢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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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走到门口,越闻星就被放在大厅正中心的一套礼服吸引住了。
华珠璀璨,质地精良,嵌了珍珠的纯白纱幔从胸前缠绕裙尾,暗纹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