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笙却是忘得一干二净,什么初潮之类的,全都忘光光,想的是自己是不是得了什么癌症。
看到顾南笙的脸色很难看,季衍之伸出书摸住了她的肚子,感觉到有些胀,眉眼终于不再风轻云淡,问了句,“初潮?”
“什么是初潮?”顾南笙痛的根本没有脑子思想,只觉得自己真的快要死了,这一下子就悲从中来,在季衍之的面前,她大概永远都会像是个孩子,豆粒大的眼泪就掉了下来。
瞧见顾南笙这般,季衍之终于是忍不住,把顾南笙安排在了凳子上,就走了出去,瞧见季衍之离开,顾南笙还以为他是不管自己了,这心里头更是委屈的很。
眼泪掉的也就更多了。
不过五分钟,季衍之已经走了回来,他的办公室里配备了独立的卫生间,此时他的手上,还拿着一包卫生棉。
那个画面。
大概顾南笙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一向来只会拿文件的手,此时正拆着拿包卫生棉,取出了其中一张之后,就示范给顾南笙看,语言温和,“南笙,你长大了。”
这句话让顾南笙疼痛的脑子,终于是明白过来。
自己得的并非是什么绝症,而是象征着女性长大的标志,自己从此,不再是一个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