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她有些尴尬了起来,却又不想就此打断这个话题,便说了一句。
“现在觉得还是做季先生的女伴比较好,至少还有钱拿,比唱歌好多了。”
季薄凉也不恼,就淡笑,“每份工作都有每份工作的辛苦之处,先前做我女伴的那位,身上不能喷香水,不能化妆,手上也得带上手套,距离我也不能过近,你知道我有洁癖。”
这也算是变相的解释。
听到季薄凉的话,夏暖星的酸味才减了些,却是故意的凑近了他几分,仰头看他,“我怎么没发现你有洁癖。”
季薄凉只是淡笑,眼底的宠溺一眼便看得见。
麻将机启动。
打麻将的时候,夏暖星就坐在旁边,看季薄凉打麻将,她不会赌博,倒也觉得新鲜,看了好一会儿,才摸清楚里头的门道,倒是可以记牌,夏暖星成绩好,脑子更是灵光,很快就记住了所有的牌。
到后面的时候,每当季薄凉打出一张牌,夏暖星就会暗暗记住,有时候都不得不惊叹,赌桌上也没有自己想得那么简单,显然他玩的游刃有余。
想输时便输,想赢时便赢,整个麻将桌上,仿佛全都在他的掌握之下,没有丝毫的难度。
苏瑾遇打出一张一筒,说起了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