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声音刻意压低,还有些烟草味传来,让人心尖一酥。
夏暖星咬唇,声音细若蚊丝,“可是我不想明天洗被单。”
“我明天让钟点工上门。”
她抬眸看向季薄凉。
男人的视线温柔,在想拒绝时,已经被堵住了嘴唇。
*
魏延醒过来的时候。
是在晚上的十点。
医生打了止痛针,下体被包扎着,有些麻木,动也动不了,却觉得浑身都难受。
消毒水味在鼻息间流淌,眼前是白花花的天花板。
魏延有些后知后觉的想起,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想到自己不让夏暖星走,想到她无奈之下踢伤了自己,又想到自己痛的不能自已,还有隐隐约约的人群,再是一个模糊的身影走进来,低沉的嗓音在耳畔响起,说着什么话,再后来他就昏迷过去了。
现在看来,是被送到了医院里。
其实魏延有些懊悔了,自己是真心喜欢夏暖星的,之前的举动也是因为爱之深,现在虽然被重伤了,却对夏暖星一点都恨不起来。
只是感觉下体没有知觉,心里有些恐慌了起来。
察觉到病床上传来动静,一直都没有睡着魏母,便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