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这个秘书的。
“你通知全公司的员工，明天上班的时候，把家里废弃的塑料袋都带到公司来，在大厅集中收集，记住，一定要是用过的。”
“啊？总总总……总裁，你刚才，说什么？”电话那端的秘书完全傻了，如果方子寒现在能够看到她的表情的话，就能看到秘书此时是怎样的表情了，张大的嘴巴简直可以吞下一头大象。
总裁让她通知全公司的员工，明天上班的时候把家里废弃的垃圾袋都带到公司来？还要收集他们？而且还强调一定要是用过的？
总裁这是……怎么了？
有钱人的脑回路就这么难理解吗？还是这年头不流行收集古玩，开始流行收集垃圾袋了？
方子寒的脸色冷了冷，他当然清楚秘书为什么会这样的反应，连他自己都觉得尴尬。
“我相信你应该听清楚了。”
实话说如果让他再说第二次，他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了。
其实刚才说出口以后，他就后悔了，但说出去的话，已经是泼出去的水了。
既然说都说了，还是要让秘书把事情做了。
秘书感觉到那端方子寒的气场，不由打了个寒颤，是她越距了！自己的上司不管说什么！她只管照做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