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成刚在擦拭时深受震动,若不是极力控制,就会掀起另一场大风大浪。
当成刚擦到兰月的花瓣时,那里仍是潮湿的。成刚感叹道:“兰月,你这玩意长得真好,那么红,又那么嫩,看了就想亲、就想cāo。什么时候能cāo进去,一晚上不拔出来才好呢。”
兰月也伸手拨动着成刚尚未全软的roubàng,说道:“真要是天天那样,就不新鲜了。那时候你还会像现在这么爱我吗?我知道,男人都很huāxin。比如你,你肯定不会就只有我和兰花两个女人。”
成刚笑了笑,一边擦着她的身子,一边说:“你又乱说了。你听谁说我有别的女人了?”
他摸不清她这话的用意。
兰月凝视着成刚,说道:“还用听别人说?我凭直觉也知道,像你这么优秀的男人,兰花能看上你,我能看上你,那么,别的女人为什么就不能看上你呢?如果你没有别的女人,那才奇怪。你又不是太监。”
说到这儿,兰月忍不住笑了一声。
成刚见她的nǎi子随着她的笑颤抖不已,又是色心飘飘。但他最终还是忍住了,瞪着眼说:“什么?你拿我跟太监比?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着,双手伸到兰月的腋下,挠她的y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