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刚自豪地说:“ji bā不大,那是男人吗?ji bā跟个小拇指一样,跟太监还有什么区别呢?”
说着,他使足力气,一下一下地干着小xué。这种干法,虽说新鲜好玩,究竟不能chā得太深,也就不能让成刚过瘾。
兰雪搂紧成刚的脖子,呻吟着说:“你好有力量,你干得太猛烈了。我会散架的。”
成刚将她的另一腿也提起来,令兰雪缠着她的腰,自己抱着她的小屁股干起来,一边干一边唱:“爱要说,爱要做……”
声音粗犷豪迈,透着男人的威风跟贪婪。
兰雪被大roubàng干得很舒服,一缕缕快感由小xué向全身传递着,使她的呻吟不绝于耳。她见成刚唱起来了,她也配合着唱道:“死了都要爱……”
她的嗓子好,唱得好听,再加上些呻吟腔,销魂的鼻音让哪个男人听了都会冲动得犯罪。
成刚听了举高采烈。他马步蹲好,抱着兰雪的屁股,以最强的战斗力猛抽猛chā,使兰雪的歌声不能稳定而带着些颤抖。这种歌声多么美妙,不是一般听众能听到的。
两人都陶醉在腾云驾雾般的好事里,谁都不想醒来。
浴室里的光线不是日光而是灯光,灯泡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