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不能怪她啊,要怪就怪自己好了。
她是个好姑娘,她有自己的路要走。自己还是支持她吧,让她走她的理想之路。
只要她过得好,自己还有什么要求呢?
他自己劝自己,劝了好半天,好受一些后才躺在床上。他打算睡一觉,打算天亮之后再悄然离去,不给她添一点麻烦、添一点烦恼。自己是一个合格的男子汉,绝不会因失恋而要死要活,那样的男人,雨荷会很鄙视的。好了,分手快乐,彼此都快乐。明天天亮,自己回农村去,冷静几天后就回省城吧。农村再好,那里也不是自己的家,他的家在城市。那里不但是家,也是战场。当他的父亲将事业jiāo给他的那一天,自己就等于登上战场了。那时候,想当“采花大盗”,时间也很有限。
他想通了这些,心情好多了。他想睡一觉,想到梦里放松一下,可那谈何容易啊?他在床上翻过来、翻过去,就是睡不着。试想,一个人心事那么重,情绪受那么大的冲击,当然不易入睡了。
他便又坐起来,傻傻地望着屋里的黑暗,努力想点高兴事。而此时大脑好像失灵了,什么好事都想不到。眼前只是晃着风雨荷的影子,耳边总响起她的声音。她的影子有时是庄严的,黑色警服,面孔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