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兰雪则兴高釆烈地玩着大roubàng,让棒子在自己的xué内左冲右突,不断地动作。
那销魂蚀骨的美感使她渐渐忘掉一切,使她能无所顾忌地享乐,不再将兰月在场当成压力了。她的动作越来越快,也越来越猛烈,好几次由于过度激烈,roubàng子都“脱轨”
了,但她的小xué彷佛长了眼睛,扭了几扭,大棒子便又乖乖地归位了。这种本事,看得成刚大乐,更教兰月佩服。
这么干了一会儿,兰雪的额头上都开始冒汗了。成刚抚摸着她小巧的nǎi子,说道:“兰雪,换个轻松点的姿势吧,别那么卖力。累坏了,还得看医生。”
兰雪嘻嘻一笑,笑得媚态横生,青春洋缢,说道:“女人做这种事也有累坏的吗?
只听说你们男人有累得休克的、昏倒的、阳痿的,没听说女人会怎么样的。”但还是改蹲为骑,这样就轻松多了。
她还伏在成刚的身上,腰臀不停地动着,使小xué灵活玩着roubàng。成刚也抱着她的细腰,使劲往上顶。这个姿势,使两人的结合处非常清楚。兰月不禁坐起来,往那边看去,只见粗粗的roubàng在小xué里的捣弄着,yin水狼籍,春色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