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过别的。但最后经过筛选和斟酌,还是觉得“桌”字最正确,最有可能。”
成刚不敢相信地说:“怎么会这样呢?怎么会这样呢?这也太简单了吧。那胡村指了指桌子,我以为他想告诉我们什么大事,难道就是为了表现这个“桌”字?如果这个答案是对的,那么我也太笨了,怎么把事情想得那么复杂啊。”
兰月感慨道:“往往最神秘的,也就是最简单、最不可思议的。”
成刚手臂抱胸,低头思考着,说道:“若答案是个“桌”字,那胡村的意思是什么?
是跟桌子有关吗?这不是最终的答案,还需要继续琢磨。”兰月没出声,也在帮成刚深思着,都想得到最后的结果。
屋子里一片寂静,像没有人似的。这时候,房里的床上有了动静,然后,兰雪穿着短衣短裤出来了,秀发披散着,目光有几分朦胧,似乎并没有完全清醒。她打了几个哈欠,走过来,硬挤到成刚与兰月之间坐下。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问道:“你们怎么了?在玩什么游戏?”
成刚说道:“兰雪,你先去洗脸刷牙吧。我们在想问题呢。”
兰雪伸了个懒腰,说道:“在想什么啊?还是那个谜语吗?猜出来没有?”
成刚严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