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好笑得伸手拍了宁尘的脑袋一下,随后扭扭捏捏的一把抱住宁尘,也不说话,死死的抱紧。
“宁哥哥,这三年,好想你,想你想到整夜整夜的睡不着。”
“那时候埋怨老天不公平,世间有这么多人,为什么少年早夭,不幸而亡的偏偏是你?”
宁尘落空的双手,犹豫一会儿,从后背搂住慕容青衣,安慰道,“现在没事了,至少我还活着。”
“嗯。”慕容青衣乖巧的嗯了声。
宁尘再次犹豫了一会儿,随后抱起慕容青衣,轻轻的放在自己的办公桌。
半人高度的实木办公桌,完全能承担起一个成年人的重量。
慕青青衣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心里没来由得一阵紧张,不过很快变得释然,这么多年,心里始终只有他一个人。
有些东西,或早或晚,或主动或迎合,或者是在自己没有丝毫准备的情况下,自一开始,其实注定属于他的。
她低下头,看着已经半跪在自己近前的宁尘,柔柔一笑。
然后,双手轻轻的搂住宁尘的脑袋,毫不犹豫的埋进自己的胸怀,下巴顶着他的头发,静静感受,这个家伙用鼻子蹭自己胸|脯的感觉。
虽然小西装里面还隔着一件白色衬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