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生怕被外人听见,时不时的还要东张西望,随时提防。
“暂且不说纳兰家主那件事,但一码归一码,纳兰丫头其实夹在间也挺委屈的,少爷,您可不能始乱终弃,碰了人家不管了。”
临近话题结束,这老头子难得说了句人话,看样子,其实挺喜欢纳兰观音的为人以及性格。
“不会的。”宁尘喃喃自语,陷入沉思。
随后,他拍拍屁股,丢下一句话,“我还有一些事处理,你们饭自己解决。”
等宁尘走后,黄天赐依然坐在台阶,纹丝不动。
许久,重新裹着一身素衣的纳兰观音,悄无声息的站到黄天赐的背后,沉默片刻,也坐在台阶,单手拖着下巴,眼神茫然的远望宁尘离开的方向。
“丫头,状况有点不妙啊。”黄天赐叹气,略显浑浊的眼珠,泛起一抹挥之不去的痛苦。
其实,黄天赐第一天进院子的时候,纳兰观音深知这位医术高手精通望闻问切,于是私下里,将这段时间和宁尘相处,发现的一些问题,一五一十的告诉了黄天赐。
而刚才,黄天赐在和宁尘有说有笑的时候,趁机搭了一把宁尘的脉搏。
这句不妙,有关宁尘的伤势。
“前辈,连你都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