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间接造成的利益损失,简直无法估量。
胡言最后离开厉家大院的时候,抬头看了看头顶的朗朗明月,神色苦闷。
厉家都自身难保在劫难逃,他恐怕也要插翅难飞了。
其实,胡言不知道的是,厉舟在他离开之后,动过那么一丝半缕的杀念。
“这条狗,派人盯着,一旦有反咬我们的迹象,直接灭口。”
这是厉舟最后下达的命令,在他眼里,胡言这位穿金戴银,自恃清高的新闻界大红人,始终是厉家养的一条恶狗。
但恶狗能替自己摆平一些麻烦,也能猝不及防的反咬自己一口,为防后患,厉舟在厉家出了这么大危机的状况下产生灭口的想法,也在情理之。
……
第二天早晨,宁尘蹲在院子里浇花。
这些花花草草还是纳兰观音种植的,偶尔修修剪剪,悉心照料,如今倒也初具规模,清风徐来,花香四溢。
黄瘸子脖子架着红药,跟在院子里陪这位精雕玉琢的小女生玩耍。
纳兰观音貌似在做饭?
这仙子般的美人儿,往日一贯高冷的气质里,渐渐有了属于人间的烟火气,开始朝着贤妻良母的方向发展。
挺好,非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