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里三层外三层,人头攒动,粗略估计,最少有两千人之众,其还不包括路赶来的看客。
从里到外,所有视线的焦点,唯有宁尘。
“这年轻人到底是谁啊?听说穆云峰的儿子都被打得跪在地。”
“渍渍,手段很残暴啊,金陵城的武侯穆家,从来没这么被招待过,闻所未闻。”
现场议论纷纷,望向宁尘的目光既有敬畏,也有不解。
毕竟,武侯穆家乃金陵城的当土一霸,家族影响力甚至让周边几座相邻的城市俯首称臣。
此刻家族少公子被打得险些跪地求饶,除非出手的人有顶天的实力或者背景,否则今天很难活着离开金陵城。
穆登天经过一番短暂的复原,身体方面的疼痛感逐渐消失,再细细回味,心里越想越气愤不已。
再者现场如此多的路人,看着他堂堂一个顶级家族的富少,跪在地,一股耻辱感,涌心头。
终于,脸色苍白的穆登天倔强的抬起头,一字一句咬牙切齿道,“不出意外的话,我父亲非但马来,还有我穆家的一众高手,希望到时候,你不要过于惊吓。”
这句话,说得客客气气,其实不难听出威胁的意思。
宁尘咧嘴微笑,轻飘飘的蹦出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