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尘的眼睛,竖起一个大拇指。
“嘿,你竟然还敢以下犯。”宁尘佯装恼羞成怒,当场祭出杀手锏,挠痒。
红药还以颜色,双手冷不丁得蒙住宁尘的眼睛,额头下点,轻轻得敲向宁尘的头皮,一抬头,貌似力度重了,摸着脑袋,委屈道,“硬。”
这句话,自然在指责宁尘的头皮太硬,敲得她脑袋疼。
宁尘,“……”
宁尘气极反笑,“是你先撞我的,关我啥事?”
红药不甘心,又撞了两下,再抬头,哇得一声,泫然欲泣,“晕。”
宁尘欲哭无泪,这孩子,是不是傻,明知道疼还要撞……
两人途玩闹一阵,红药似乎累了,两只手软绵绵得搂紧宁尘的脖子,咿咿呀呀的嘴带浅意,渐渐睡下。
约莫三公里之后。
遇到一队人,三男四女。
也许是看到宁尘这队组合较猎,其一位女子,嘴带笑意的点点头,以示友好。
宁尘微微一笑,没有多言。
江湖路,萍水相逢,注定没有交集,所以,匆匆一面,各自赶各自的路。
不过这队人,似乎对宁尘很感兴趣,尤其是其一位男子看到宁尘手握有,一柄被布条层层包裹的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