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青心知肚明,宁可招惹地狱阎罗,莫要开罪人间河图,否则,吃不了兜着走。
这句当年在北方广为流传的笑谈,并非是一句临时起意的笑话。
“人之初性本善,养不教父之过,有什么样的父亲,会教育出什么样的儿子,这种说法,没问题吧?”
宁尘自始至终都没转身,这么背对梁友青,梁羽生父子。
但,哪怕是背对自己,梁友青也感到四肢冰凉,浑身发寒。
“少帅,我儿子的确嚣张过头了,这次,这次我保证好好管教,免得让他往后继续祸害其他人。”梁友青赔礼道。
“既然明知道儿子是祸害,何必再花时间教育?以前干什么去了?”
“庄稼地里的禾苗长歪了,该拔得一干二净,同理,你儿子教育歪了,不走正道,专门恃强凌弱,欺行霸市,那也拔了吧。”
“你下不了手,可以,我来。”
宁尘竖起修长的右手,食指,指朝后挥了挥,“去处理一下。”
这是在向宋缺等白衣卫下达命令。
只有轻描淡写的五个字。
于梁友青,梁羽生父子而言,如同一道惊雷炸响在头顶,尤其是梁羽生,这位年轻公子哥,当场吓得昏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