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鞘,便是有一股清寒之气,弥漫方圆数百米之内的空间。
拓跋神将坐在河水边,眉头深簇,似乎在考虑怎么过河。
这条红河长达八百里,宽只有一千二百米。
此时还没到涨潮的季节,所以河流速度并不快,偶尔折射出的波光,还能看到一两尾鲫鱼跳出水面,于半空拉出一道完美的弧线。
拓跋神将单手托起下巴,斜坐身子架起二郎腿,盯着河面渐渐失神。
他的后方,三百里之外,是曾经在北方拥有皇城之称的紫禁城,而他的对面,是曾有白衣卿相之称的绝代刀客。
左手边,则是一片无人打理的玉米地。
一个小时过去,拓跋神将纹丝不动。
两个小时之后,拓跋神将依然纹丝不动。
红河对岸,宁之川已经看完一整本书册,似乎意犹未尽,又从头再看,行走方向也调转过来,原路折返。
走走停停,视线余光,始终紧盯拓跋神将。
两人之间,红河为线。
红河之外,空无一人。
毕竟,这是一场江湖之的顶级决战,江湖之外的世俗普通人,不敢靠近。
江湖之的名流客,更不敢靠近。
因为这是一场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