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人情勒。”
“那年,他们应该是才在附近住下,虽然两人气质出众,一看不是凡俗之辈,但性格是真的好,尤其是那个姑娘,心地善良,平易近人。”
“往日里对我们非常照顾,有次……”
老人抬起右腿,卷动裤管,指了指小腿部位的一道伤疤,回忆道,“有次我被海蛇咬伤了,没钱医治,还是那个姑娘救得我,不然早没命了。”
“可惜,头天才约好等腿伤痊愈了,请他们喝酒,算作报恩,当时他们也答应了,说这酒一定和我喝,但第二天,他们行色匆匆向我告别,说有点事急着处理,等处理完,再和我大醉一场。”
“最后,这场酒,我等了半辈子了。”
宁尘刹那之间,心头沉重,他咬着牙根,字字铿锵道,“老伯,那个年轻姑娘是不是叫做拓跋念秋?而与她形影不离的男子,唤作古三通?”
为了一个承诺,等了半辈子的老渔夫,神色错愕的回过头,询问宁尘,“你是怎么知道?”
“因为……我这次,是送他们回家。”
宁尘双手托起骨灰盒,示意向这位身材消瘦的渔夫。
半生等待。
曾经的不归人,终于回家了。
“回来好,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