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钊还在琢磨着宁尘这句话的意思。
只是,越想越后怕。
今天这是一脚踢到了铁板,如果周惠惹事的时候,自己没现身,兴许能逃过一劫。
一咬牙,恶狠狠的扫向不远处的周惠,“臭婆娘,你倒是撇的干干净净,站在哪儿装什么路人?”
“今天麻烦这么大,你以为自己跑的掉?”
关键时刻,说这样的话。
潜在目的自然是祸水东流,尝试将宁尘的注意力,转到周惠的身。
毕竟,今天事情闹大,罪魁祸首还是周惠。
周惠被当场点名,一张脸顿时吓的青白,不过这位也是眼里揉不得沙子的主,张嘴怼了一句,“姓雷的,你自己弄死人的事情,还没交代清楚,现在想拿我垫背?”
轰!
周惠立马见风使舵,双膝一跪,快言快语道,“秦家男人,是雷钊弄死的,把人砸死后,埋在了凉山。”
“这件事,早些年雷钊在我家喝醉酒的时候,不经意说了出来。”
“好像是因为秦家男人挖到了大宝贝,姓雷的见财起意,弄死了秦家男人。”
前后三句话,句句诛心。
“你他妈在胡说八道什么?”
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