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整个现场死寂如水的时候,突然传来一阵哈哈大笑,正好接陆海棠的话,“不错,他宁河图的确不算个东西。”
“毕竟,他是人嘛,怎么能说是东西勒?”
看似实话,但嘲讽之意,非常浓郁。
来者不善。
陆海棠迅速抬头望去,发现一位身材魁梧的年轻男子,施施然的步入现场,环视一圈后,找了个位置坐下。
年轻男子腰侧挂着一块玉佩,表面刻有‘官’二字。
现场坐着不少混|迹王城的老油条,一看玉佩,猜到了对方的身份。
“他是官王族的少公子,官烈。”
“竟然是官烈。”
几道小声的交流之后,气氛再次沉寂下去,甚至隐隐约约给人一股压抑感。
这位本名为官烈的年轻男子,唤人叫来一杯酒后,看似漫不经心道,“你们这些人,是不是碰到个浪得虚名的家伙,要一窝蜂的跟在后面吹捧了?”
“宁河图如果真的那么厉害,会搭理我官王族的邀请?”
现场众人早已陷入沉默,基本没人开口。
“说句不客气的话,在我官王族的眼,他宁河图是一条听话的狗。”
“这不,一封邀请函下达,宁河图敢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