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趣道。
一声长叹。
宁尘抬起脑袋,望着天边的骄阳,再回看两眼,来时的路,免不了感慨道,“小二,知道这首诗,真正的全吗?”
这是骈作,也是改编后的诗词。
提及真正的诗词,现在回味回味,挺符合他今时今地的处境。
“尘哥儿,你知道我读书少,您呐,别卖关子了。”
阮小二抓抓耳朵,脸色尴尬道。
宁尘哈哈大笑,朗声道,“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将相本无种,男儿当自强。”
朝为田舍郎。
暮登天|子堂。
这一刻,连带阮小二,李广林以及五千编制的朵炎骑卫,相继愣在了原地,再细细琢磨,尤其‘天|子’两字,让所有人均是神色激动的看向宁尘。
“少帅,你……”李广林喉咙哽塞道。
从北方彻底陷入战局,到宁尘独霸一方,貌似这位年轻并肩王的态度,一直很模糊。
谁也不清楚,他究竟怎么想的。
更不知道,他对那个位置,有没有哪怕一丝半点的渴望?
现在看来,已经间接释放出一种信号?
以李广林这种纵马行军,靠打仗为生的武将,岂会不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