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鼻子,解释道,“是那小子亲口说的,我不敢,胡言乱语。”
“敢骂我瞿白是条废狗,胆子真肥啊。”瞿白沙哑着嗓子,眉目阴沉。
左手边。
一位五官和瞿白些微相似的年轻男子,正横躺在太师椅,两条腿搭于扶手间,晃晃悠悠。
本来散漫,淡漠的神态,一听张若风道出的这句话,也是当场暴怒,“什么狗屁的玩意,竟然敢口出如此狂言?”
“大公子,更张狂的话,还在后面。”
张若风朝着这位年轻男子,先是一阵点头哈腰,然后战战兢兢说道。
身份是瞿白小儿子的瞿秋,蹭得站起身,步行到张若风近前,追问道,“那小子,还放出什么狠话了?”
“他说,瞿叔公如果三天之内,不亲自出面见他,后果自负。”
轰!
不等瞿秋开腔。
瞿白扬手将捧握在掌心的精致茶杯,摔得四分五裂,“落阳城,还真没几个人敢这么要求老夫做事,何况是个毛头小子。”
“他是外地人,估摸着不知道瞿叔公的身份和地位,所以口无遮拦了。”张若风想了想,说道。
瞿秋冷笑,“外地人也敢这么猖狂?强龙难压地头蛇的道理,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