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历,还从未见过如此锋芒毕露的少年人,再反观自己的儿子李轻舟,那是不折不扣的普通货色。
不过,一辈子走到如今地位的李牧,也不奢求儿子有什么大出息,一辈子平平安安,健健康康便好。
现场风很大。
李牧吩咐下人泡制一杯茶之后,便坐在椅子,享受着难得的闲散时光。
如今这江南道,越来越不太平咯。
慕长风竟然杀了苏浪的儿子,这种事,是借给他李牧一百二十个胆子也不敢干。
但,转念一想,由着苏浪,慕长风两家死磕,兴许他李家还能坐享渔翁之利,占尽便宜。
曾经的金鼎商会,之所以一蹶不振每况愈下,便是这几代实权族长,各怀心思见利起意,以致于表面维持的凝聚力,都很难持久下去。
“竞选什么时候开始啊?”
李牧撇撇嘴,问向旁边的人,随后视线一扬,望至演武台下方密密麻麻的人群。
数十条长龙,一字排开。
其不少人摩拳擦掌,跃跃欲试,而来历不俗的门徒后人,则特地圈出了贵重席位,被安排在了最前面。
每条人员排列而成的长龙两侧,留有半米宽度的道路,供由赛人员入场。
现场